聂儿庄崽的师伯

脑洞清奇的某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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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天九]鬼面人 8卷2章 庄叔西游记(卫聂主、多CP,本章墨白)

卫庄:要完!崖顶玄翦的合葬墓一定跟着山体一起毁掉了,姐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宰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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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啊,小凤儿!”

  苍狼王一句话,成功地让白凤黑了脸——托鹦歌的福,他现在对“小凤儿”这个词有阴影!

  那时,白凤刚结束试炼正式加入百鸟,被交给捡他回来的墨鸦带。百鸟虽然不是什么温情脉脉的组织,但彼此间多少还是有点同病相怜的情谊在。墨鸦在百鸟里人缘很好,情窦初开的几个姑娘或多或少都对他有点心思,见他身边多了个玉雪可爱的小不点,便走了迂回路线,有事没事总要找机会来逗弄白凤,以便能多跟墨鸦相处片刻。墨鸦宠孩子,只要不影响任务和训练,对此类事件一般听之任之。结果就是,自打鹦歌第一回喊出“小凤儿”这个称呼之后,这一叫法就在姐姐粉中风靡起来。墨鸦笑到打跌,还跟着喊过几回,气得小家伙丢了他一头白羽毛。不过后来他见白凤是真不喜欢这个称呼,也就不再这么叫了。

  不过,随着白色乌羽符日渐锋利,敢如此调笑白凤的人都乖乖地闭了嘴,包括这个当年还叫做灰鹞的男人。

  而今,这个被姬无夜派出赵国执行任务后就失踪了的男人居然换了个马甲又出现了,还一见面就揭他的黑历史,还当着赤练的面!他不要面子的吗?

  白凤在赤练好整以暇的目光中恼怒地亮出了羽刃:“看来,你还没有受够教训!”

    “教训?”苍狼王的唇角勾起了一个噬血的弧度,“小凤儿,可别总拿老眼光看人!现在的我,实力可是今非昔比了!”

  回答他的是一把锐利的鸟羽符。

  狼牙青铜爪很轻松地拨开了鸟羽符,苍狼王冷冷一笑:“你可要小心了,小凤儿!”


  被一口气喊了三回“小凤儿”,白凤的怒槽已经积满,他甚至放弃了鸟羽符的远程攻击,直接采取了贴身近战的方式。苍狼王心中暗喜:这正是以己之弱攻敌之强,看来小家伙这是气得狠了!不过,虽然从前谈不上多深的交情,好歹也是故人相见,他没打算宰了这只百鸟当年的团宠——再说要是真这么干了,他惹不起的那位主子,绝对不会放过他。

  至于赤练,苍狼王没认出来。他离开新郑已久,能认出白凤是因为对这一度差点把自己插成刺猬的小家伙实在印象深刻,而那个只在执行王宫任务时偶然瞥见过的红莲公主,女大十八变,早不是当年那小花骨朵的模样了,作为一个直男,他当然不可能认得出来。

  结果交手没几招,苍狼王就发现自己失策了:不止女大十八变,男大也十八变!这小鬼什么时候近战也这么强了?他不是墨鸦带出来的、走轻灵路线的吗?现在倒还是轻功卓绝无错,但这恐怖的力量是怎么回事?明明还是纤零零一小只、并没见变成肌肉男啊?(阿鬼:谁告诉你力量强一定要是肌肉男?当我那一年白教的吗?)

  走神的后果就是结结实实地挨了几记狠的,苍狼王仗着皮糙肉厚防高没被揍趴下,但一口血也快顶到嗓子眼了。他认输地退了两步举起了手:“不打了不打了,是你们老大叫我到这里与你们会合的!你别……”

  他顿住不出声了,因为一条鲜红的变异赤练蛇已经绕在了他的脖子上,鲜红的三角形脑袋威胁地对他呲了下牙,距离他的鼻尖不到三寸。


  感觉到皮肤之上不知何时多出了许多冰凉滑腻的触感,苍狼王后背湿了一片,他声音有点打颤:“白凤,叫你相好把这些长虫收起来!真是你们老大叫我来的!”

    “谁是他/她相好!”在纠正这个问题之时,赤练和白凤倒绝对是异口同声、无比默契,只不过刚默契完就又原形毕露了:白凤纠正完就没好气地吐嘈了一句:“多此一举!”而赤练也毫不客气地回道:“我又不是为了帮你!”

  说着,她脸色一沉转向了苍狼王,“凭你这种人,也敢冒用卫庄大人的名号?”

    “天地良心,我说的是实话!”苍狼王无语宽面条泪,差点跪了:你们老大是何等人物你们自己心里没数吗?我有多想不开要冒他的名义来找你们?

    “我也觉得他没胆子这么干。”白凤赞同道,“这个人一直挺废物的!”

    “……”苍狼王:虽然是在帮我说话没错,但为什么还是感觉有被冒犯到?


  半晌,苍狼王才在白凤的恶毒语言攻击和赤练的蛇阵威逼之下,汗毛倒竖地招供了事情的经过:卫庄在寻路前往西域的途中,经过了苍狼王所辖狼群的领地,毫无意外地成了狼群围猎的对象。狼群自行觅食,苍狼王一向不多理会,何况这个人本来就是自己撞进来的。但这次狼们实在倒了血霉,他们遇上的可是十六岁就轻轻松松宰了两只玄虎的主!于是,原本围猎的对象成了捕猎者,或者说,屠杀者。

  眼看着自己好容易驯化的几只头狼也损失了一只,苍狼王只得出手与这位使一柄怪剑的白发男人交开了手,然后毫不意外地被几招KO。他立刻喝止狼群不要再上前,自行闭目等死,等了半天,那种利刃断喉的寒凉感却并没有出现。只听那人发出一声冷笑:“你对这些畜生,倒是重情重义!”

    “人不可信,倒是兽待人更多几分真情!”大概因为死到临头了,苍狼王说话反倒少了几分顾忌,“难道你不觉得,看上去越是难以驯服的野兽,真去着手训养时,却越是出人意料地容易,而且忠诚?”

  白发男人居然在认真思考了片刻后,将剑撤了回去,点头道:“你说得不错。其实,最早被人训养的猛兽,正是狼!”他收剑归鞘,再次笑了一声,“你的回答为你赢得了一次活命的机会。那么,你这头狼,可愿意被人驯养?”

  苍狼王难以置信地睁开眼,仰视着男人高深莫测的表情:“你是认真的?”

    “如果你再不做出决定,它很可能就会变成一句戏言。”白发男人不耐烦地把剑鞘支在了地上,于是苍狼王立刻从了。


  或许慕强是百鸟的本能,正如他们当年追寻姬无夜时没有太多纠结(白凤除外),苍狼王决定跟随卫庄也没有什么心理障碍。而卫庄在他表示同意入伙之后,直接问道:“你常年在这一带活动,想必对大漠也很熟悉。你可知道,大漠的另一边,有一座楼兰城?”

  苍狼王意外地看着卫庄:“阁下也是去寻宝的?”

    “寻宝?”卫庄重复了一句,神情渐渐变得有些玩味,“楼兰城,莫不是有什么传说?”

  苍狼王还真是头一次遇见什么也不知道就往楼兰走的人:“你不知道?五年前,隐于沙海之中的楼兰古城突然显现,富丽堂皇、恍若仙境,其风韵习俗又与中原大不相同。传说那是兵主蚩尤陨身之地,能与轩辕剑相提并论的世上最凶之剑便隐于楼兰,还有兵主之魂驱动、能够毁天灭地的兵魔神,亦是在此被封印。”

    “兵魔神?”卫庄渐渐觉得有些意思了。

  苍狼王摊手:“没人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所以,这些人想去一睹为快的武人也不在少数。只不过去的人多,回来的,我还不曾见过一位!”

    “有意思~”卫庄的笑容中多了几分战意,“不过,你就不曾好奇过?”

    “好奇也要有命取。”苍狼王诚实道,“我的头狼们从不肯往那一带靠近,而我,还是更相信这些畜生的本能。不过,不为寻宝而打听楼兰的,阁下是第一位。不知阁下想寻楼兰,却又是为何?”

    “为求一个真相。”卫庄简短道,显然并不想多说,“至于你,去新郑城郊找白凤和赤练——一个驯鸟人和一个驯蛇人,你日后的同僚。提卫庄的名字,他们会告诉你该做什么。不过你的狼群庞大,不适宜长期居于都市,与他们保持联络即可,日后仍在北方活动吧。”

  白凤?苍狼王耳朵动了动,很想问卫庄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白凤,但是卫庄的身影已经隐在了沙海之中,于是他也只能耸耸肩,来寻他驯鸟和驯蛇的同僚了——话说他的新东家真的不是对动物驯养者有什么执着吗?


    “楼兰……”赤练的神情有些担忧,百思不得其解道,“他怎么想到去那里?我们素来与西域并没有什么瓜葛,他有什么真相非要到那里去探寻?”

  白凤也想不出什么原委,不过他没兴趣继续钻牛角尖:“没必要想太多,上次那般凶险他都无事,没理由折在这一回。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考虑的是……这家伙怎么办?”

    “这个简单!”赤练无所谓道,“蠼螋这会儿大概已经在脑内潜伏好了,只要他有异动,就啃了他的脑子!”

  苍狼王瞪视着赤练的眼珠几乎要脱眶而出了:“你……你们流沙就是这么对自己人的吗?”

    “我们可没承认你是自己人!”赤练悠悠地让一条小蛇盘上了手腕,“在得到卫庄大人的确认之前,我不会收回蠼螋的!所以,你最好祈祷卫庄大人平安归来!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她妩媚地挑起了纤长的红指甲,“流沙不养废人,所以,去接单杀人赚钱吧!”

  苍狼王:“……”卫庄大人,我错了,我不该放任狼群攻击您的!您老快点回来吧!


  卫庄归来已是几个月后的事了,而在那之前,苍狼王已经几乎被压榨成了白狗王,看到主人归来立刻上前摇尾求怜悯,把卫庄雷得一脚将他踹出了几丈远。等他弄清了状况之后也很无语——这算是主人似宠物形么?就算是要驯养,也不该是这个驯法!“把毒解了吧!聚散流沙,想来便来,想走便走,我卫庄还不至于用这种低级手段留人!”

  知道自己会错了卫庄的意思,赤练赶紧把蠼螋收了回来。苍狼王感觉到耳道里满是极细的虫足慢慢爬动的麻痒感,一时间汗毛倒竖,待到亲眼看见那不足一公分长、尾钳狰狞的爬虫坠地离开,他脸色发青地扶墙道:“抱歉……失陪一下……”

  片刻,远处传来了隐约的呕吐声。白凤厌恶地皱了下眉,把窗户关上了,又回过头来看着一脸沉思的卫庄:“你的事情办完了?”

  卫庄习惯性地把玩的鲨齿的手柄:“尚有疑惑,但基本可以确定了。”

    “确定了什么?”白凤不解。

  卫庄抬起了眼,目光阴沉而坚定:“有问题的人不是我!”

  白凤瞠目结舌了片刻:老大……你这种说法,就表示你还有很大的问题好吗?

  于是他打算用实际行动来测试一下卫庄的神志,立时开了大,六道身影从不同的角度攻向了卫庄,而还在走神思索的卫庄挥手一剑挥出,准确地在白凤的六个幻身上留下了不算浅的伤口。


  幻影消失,白凤捂着肋间流血的伤口退开几步,跌坐在椅上,没顾上立刻疗伤,而是凝神打量着卫庄手中的鲨齿:“你的剑……不一样了!”

    “你看出来了?”卫庄淡淡地挑了下嘴角,用手指在剑脊上弹了一下,剑刃发出嗡地一声低鸣,那鸣声简直能将内力普通的人震出一口血来。不知是不是白凤的错觉,一瞬间,他似乎在卫庄的脸上看到了淡淡的金色图腾,但那股诡异感只是一闪而逝,等他想再仔细看清的时候,图腾印记已经消失了。

    “的确,不一样了。”卫庄手腕再次发力,把嗡鸣压制了下去,“不过它还不是很驯服。这一次,算我输!”

  白凤不置可否,而是回忆着刚才鲨齿上的异样剑光:从前,卫庄的内力灌注在鲨齿中时,鲨齿剑的光芒随着内力的强弱,呈现出由红至黄的颜色;但在刚才,那惊鸿一剑发出之时,剑上的光芒,是古铜色的,那剑气霸气中带着一股莫名的兴奋与躁动,甚至……活泼——白凤也不知道自己的脑海里为什么会蹦出这个词,与卫庄从前狠戾狷狂的剑风大相径庭,简直……不像是他发出的。

    “伤你的,是鲨齿的剑灵。”卫庄难得主动开口解释了一句,“准确地说,是另一柄剑的剑灵强行地附在了鲨齿上。”卫庄不知道兵器有没有夺舍一说,他感觉自己的鲨齿现在就是个被夺舍的状态,“他很强,而我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压制。”


  白凤心下讶然,能强大到卫庄坦然承认无法压制的剑灵,他还真有些好奇。他不无憧憬地摊了摊手:“无论如何,变强是好事,恭喜你!”

    “变强是好事不错,”卫庄毫无笑意地扯了下嘴角,屈指敲着鲨齿剑格上的蓝宝石,似安抚又似威慑——它确实更强了,但是相比之下,他还是更喜欢从前的鲨齿特有的那种默契无间的感觉,“但前提是,这种力量必须完全在你的控制之下,否则,越强的力量,就是越大的隐患。”他站起身走出了门,“我会闭关一段时间,在能够彻底控制这个剑灵之前,先不要打扰我,我不保证不会误伤。”

  白凤无语地望着卫庄的背影啧了下舌,正要说什么,忽然一个虚影从蓝宝石处探出了一张戴着牛角盔的脑袋,一张表情过度丰富的脸扭向白凤的方向,兴奋地大叫道:“大胸美女!”

       白凤敢肯定那一瞬间他看到流沙主人的背影僵了一下,然后一巴掌把那个虚影拍了回去,迅速地走掉了。

       几条黑线从白凤的头上挂了下来:他有点理解自家老大为什么要闭关了,换他也丢不起那个人吧!真是……让人没法不幸灾乐祸呢!……当然,如果不把摊子都甩给我们就更好了。

       背对着窗子准确地接住了赤练丢过来的伤药,白凤面不改色地往伤口上洒,一面感慨道:“这样的流沙主人,还真是好当!”

       ——想当年姬无夜的领导风格是事事过问、每个人每一分每一秒的行动恨不得都掌握得一清二楚,韩非至少一直在动脑,冷不丁换了这么个甩手掌柜,他真心不适应。

  赤练嫌弃地白了他一眼:“你想取代他?想也不要想!”

  白凤奇道:“我为何要自找那个麻烦?”

  两人又噼哩叭啦地四目相对放了一会儿电火花,白凤无聊地掉开了头:“你放心,我只想打赢他,不会对他不利!相比之下,我更想知道的是,他遇到了何种机缘,居然得到了这样一只……特立独行的强大剑灵!”

  得了卫庄的允许、刚赶来想要告辞回大漠的苍狼王闻言立刻精神抖擞:这题我会!于是举手发言道:“主人想必是寻得了楼兰古城的宝物!”

  宝物?白凤和赤练都用看白痴的眼神白了他一眼,苍狼王满心愤怒地爆发了:“我说的是真的!在北方,关于兵主蚩尤剑的传说已经由来已久了……”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他的嘴巴被一只癞蛤|蟆塞住了。于是苍狼王带着一脸“今日你对我爱搭不理,明日我叫你高攀不起”的傲娇转身离开,带着他的狼群回北方了。

  白凤和赤练不知道,他们真的错失了唯一得知这一事件真相的机会……


  其实,卫庄获得剑灵的过程并不是十分愉快,甚至有点……不堪回首。

  吃了若干天的沙子终于抵达了楼兰,却因为特别的白发和酷帅的长相遭到惨烈围观,想打听点消息,又因为语言不通鸡同鸭讲了许久,还被带着武器的楼兰勇士一通盘问后像押解一般地带到了女祭司面前,出离愤怒的卫庄终于一把抓过了女祭司当作人质,押着她,在一群楼兰勇士的怒目中进入了被视为禁地的祭坛。

  在那里,他见到了鬼女为玄翦立下的墓碑,进一步确认了自己记忆无误的事实——这一路上他也对近几年的江湖事了解了几分,黑白玄翦的去向这些年一直是个谜,罗网也不止一次四处搜寻黑白双剑的下落,却一直无果,原来,是被她葬在了这里。

  然而当他试图向女祭司打听鬼女上次来时都发生过什么,得到的回应却只是一连串偶尔夹着几个汉语词的叽哩呱啦和怒目而视,卫庄见实在是问不出什么,就松开了她。女祭司立刻向楼兰勇士的方向跑了过去,一边跑,一边急促地用西域的语言说着什么,而楼兰的勇士也遵循着她的指令,向卫庄围逼过来。

       ……看来他们倒是没有什么不能在祭坛上动手或者不能在亡人墓前动手的传统。

  不管怎么看都是他无缘无故挑衅在先——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抓了他们老大、闯进他们禁地,任谁遇到这样的主,都不会给什么好脸色。

  而卫庄办事不顺,心情也正恶劣,也不顾自己其实才是理亏的一方,直接挥剑与楼兰勇士们战在了一处。


  然而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在他们战斗的过程中,他们脚下的山峰,忽然剧烈地震动起来。

  卫庄当即立断,在所有人都在惊愕地四顾之时,先行抽身退到玄翦的墓边,在山体开始崩溃之前,向后一跃而下。

  跳崖这事他熟,在鬼谷他们师兄弟没少干,每次总能找得到机会平安落地。所以卫庄并未觉得自己在行什么险招,只将这当作一次普通的快速下山方式。山体崩塌需要时间,他有把握在大崩溃发生之前避到安全地带。

  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是,在他将鲨齿插入崖壁以减缓下坠速度的时候,鲨齿剑的妖气,忽然与什么发生了强烈的共鸣。这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刚刚山体突然开始震动,好像也是在鲨齿发出大招横贯八方之后才发生的。

  卫庄不得不双手紧握剑柄吊在山壁上,用尽内力压制着鲨齿剑的蠢动。鲨齿是主动认主,一向就如他的肢体一般驯顺,从不曾这样不羁过,仿佛感应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力量,似乎要被吸引而去,又似乎想要远远逃离。卫庄咬紧了嘴唇,双臂较力,猛地一蹬山壁,借力向后一拔,却没想到脆弱的山壁已不堪重负,从鲨齿切入的裂口开始,整个山峰包括山背侧的女神巨像都开始在楼兰民众惊恐的眼神中龟裂、崩塌,而鲨齿不仅没有被拔出,反而连着卫庄一起都被一股巨力吸进了山腹之中。

  在一片漆黑之中坠落之时,卫庄心中的念头是:要完!崖顶的合葬墓一定跟着山体一起毁掉了,姐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宰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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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庄的经历告诉我们,多学一门外语是多么重要啊!PS:其实上次玄翦他们来后女祭司有学习汉语,不过词汇量还比较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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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拆迁办工作中无事请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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