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儿庄崽的师伯

脑洞清奇的某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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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天九]鬼面人 8卷8章 河伯出关(卫聂主、多CP,本章非紫)

鬼女红色的眼珠燃着森森的火光,“东君呢?阿紫的命,她不该给我个交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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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女收到东皇太一传信时正与大司命一起,在罗生堂前欣慰地欣赏着自家乖乖徒弟成功催放的一树海棠,还不忘调侃一句:“依你的习惯,要为小山取名作海棠了吗?”

    “小山”是鬼女对这孩子的专属称呼。由于小姑娘记忆已被处理过,又不能开口说话,鬼女问不出她的名字,想给她重新取个名,结果一连拿了十几个名字给她挑,得到的回答都是摇头,最后只得先直接以姓为名地喊着,等她自己什么时候有了中意的名字再去改。

  大司命对鬼女一言难尽的取名水平绝望地吐了一串省略号,然后摇了摇头:“不,既然她有望打破少司命的宿命,那就不会有身化花木的日子,也就没必要那样称呼她了。”

    “也是,”鬼女认同地点了点头,又问,“黑白的身体怎么样?”

    “还好。”大司命远远地看着默默坐在树下的双生少女,“至少现在,她们没有任何衰弱的迹象。不过,这迹象也总要到最后的时刻才会显现出来。你之前的那个法子虽然条件苛刻、战斗之时未必合用,但至少能保证她们在日常训练期间可以挑选合适的环境、避免消耗自身的魂力。我想,她们的生命,应该会比兰和樱长一些的。”

  鬼女点了下头,她也希望黑白的生命再长些,眼下,她这小徒弟虽已实力不俗,但毕竟还太小,让这样年幼的孩子去背负木部长老的责任,鬼女觉得实在是罪过。


  东皇太一的草蜻蜓就是在此时一个猛子扎进了鬼女的手中,她诧异地挑了下眉:东皇太一向来雍容矜持不紧不慢,什么时候这样毛躁过?她捏住了草蜻蜓的翅膀,熟悉的声音严肃地在她脑中响起:“山鬼,速来曜日阁,河伯出关之事有异。”

  鬼女脸色一变,一把捏碎了草蜻蜓,对大司命匆匆说了句“帮我照看一下小山”就飞身离去,把大司命搞了个莫名其妙。她望着鬼女烟尘滚滚的背影,妩媚地撩了下头发,又垂头看看同样眼露不解的紫发女孩,无语地摊了摊手:“不介意今天姐姐陪你吧?”

  软萌软萌的小团子少司命乖巧地点了点头,大司命笑眯眯地她的头上揉了一把:“真乖~”花朵一样娇嫩漂亮的小loli,最可爱了!


  鬼女驾着赤豹旋风一样地冲到了东君的曜日阁,却只见那水畔的小院已经被裹在了几丈高的厚厚水墙之中,飞速旋转的水壁裹挟着强大的阴阳之力,不断地向外爆射着威力十足的水花。鬼女目瞪口呆了两秒,立刻就要往里闯,却被喝止住:“不能进!”

  鬼女急急地刹住,转头,这才发现了在高大的水柱下被衬得格外小只的东皇太一——这可真是新奇的视觉感受,以她超出众人的身高,她平日还觉得东皇太一挺高大的。她闪过威胁巨大的水珠,冲过去一把扯住了他的袖子:“这是怎么回事?”

    “我不清楚。”东皇太一注视着水柱,手上片刻不停地绘制着稳定阴阳力场的咒符,声音沉肃,“河伯的修练关窍从来只在师徒间口耳相传,我也知之不详。按照常理,弟子出关这样的紧要关头,东君理应从旁护法!但不知为何,这里并没有东君的气息,她没有按时回来。”

    “那要怎么办?”鬼女直觉不对,但此时也顾不得追究东君为何不在了,只是急切地盯着水墙,试图看清水墙内的情景,一边没什么信心地说,“或者……河伯出关就是比较壮观?这个情景……会不会是正常的?”

    “绝不正常。”东皇太一肯定地说,“我曾见证过数任河伯出关,虽有异象,但均是平和稳定之景,力场决不会这样混乱。但现任河伯是前所未有的一体双魂,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意外。当初东君特意放了分@#身傀儡在此,就是预备河伯出关时能够迅速借助傀儡和法阵传送归来。但不知何故,她至今未归。”

    “那么……我能做什么?”鬼女心如火烧,她知道东皇不会无端找她。

    “水壁不可硬破,否则力量的反噬会将河伯碾为齑粉,只能从外部反向平衡,缓慢降低水流转速,令力场恢复平稳,以便河伯能够在此期间顺利吸收水阵中的能量。”东皇太一指点鬼女站在相应的位置,缓慢施放阴阳之力,“河伯现在应处于无意识状态,本能地排斥一切外来的干扰。但你与山紫一母同胞、血脉相通,你的力量她会有熟悉感,不会反抗你的介入。”


  鬼女一面按照东皇太一的指示注入着水行之力,一面疑惑道:“既是水壁,为何不叫我能以土克之?”

    “这不是真正的水,而是河伯五年闭关、一朝顿悟而产生的强大阴阳力旋,因此不能完全以五行生克规律相制。”东皇太一耐心解释道,“不过,在力场平稳之后,若仍有他无法承受之余力,你可以以土行术法为辅、像当初诱导星魂的聚仙丹之力那样将其吸纳过来。我最担心的情形,是韩非之魂突然清醒并亦有顿悟。闭关之时只有山紫一人灵魂,突增一魂,又是其具智慧与天赋者之灵魂,所产生的阴阳之力,将远远超出他的身体负荷。之前我特意留聚仙丹一枚,也是预防此种情形的出现。然而,要想将聚仙丹送至河伯手中,仍需先突破水壁。山鬼,我会助你,但你要保证,无论出现什么情形,不可心乱,务要按我说的去做!”

    “我知道了!”鬼女点头,不再多想,而是集中了精力开始与那水壁相抗。


  这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漫长到鬼女几欲脱力昏迷。期间几次有血雾渗入水壁,鬼女费了极大的力气,才压制住冲破水壁一探究竟的愿望。还好有东皇在她身后,会在她坚持不住或心急意乱时为她注入阴阳之力。终于,在日头两轮升落之后,水壁逐渐稀薄下去,只余杯壁厚的一层,韩非的身影已经清晰可辨。鬼女虽已昏昏沉沉,却仍能挣扎着看到他满脸满身的血迹,心头一揪:“东……东皇……快……”

  东皇太一明白她的意思,开口道:“沙雾!”

  鬼女会意,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动了当年在潇湘谷湘君对她用出的那一招。而后,在那层薄薄的水壁随着沙雾汇聚成泥浆落地的瞬间,东皇太一身形一动,已出现在韩非的身体之前,将聚仙丹送入了他的口中。

  鬼女看着韩非/紫女的周身归于平静,整个人被东皇太一施力悬浮起来送进房中,心里一松,立刻就地一倒,在一滩泥泞之中睡了个人事不省。所以她没有看到,那满地的泥水正像有意识一般地朝她汇聚过来,然后在她的周身化作淡淡的雾气,渗入了她的七窍。不多时,泥水已不见了,只余细碎的沙土均匀地洒在她的周围。

  东皇太一安置好了韩非/紫女后,出门看到沙土中心睡得毫无形象的鬼女,似乎并不感到意外,抬手轻轻一指,也将她送回她的小院去了。


  鬼女这一睡足足睡了十二个时辰才睁眼,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往曜日阁狂奔。等到她扶着门框站在院门口、看到水边伫立沉思的人影,才重重地舒了口气,欣喜地喊了一声:“阿紫!”

  男人回过了身,一双黑色眼眸对上了鬼女的异瞳。鬼女的心里猛地一突:这神情……不是阿紫!

    “鬼女姑娘。”韩非向她深施一礼,“救命之恩,非没齿难望。”

    “你醒了?恭喜~”久不见韩非,此时看他好好地醒来,鬼女还是挺高兴的,但这高兴与她对紫女的担心还是无法相提并论,于是她紧接着又问,“阿紫呢?她怎么样了?你叫她出来和我说句话吧!”

  韩非有些困惑地向周围望了望:“你说紫女姑娘?抱歉,我没有看到她!……她也在这里吗?”

  鬼女的神色蓦地一变:“韩非……你……没在开玩笑吧?”

    “我不明白……”韩非还是一派茫然,“她不是在……”他的眼珠忽然一震,猛地用手扶住了额头,神情显得十分痛苦,“不……不对,她不在新郑……她……”

  鬼女怔怔地看了片刻,忽然如梦方醒,脸色阴沉,地掉头就奔向了星河堂:“东皇太一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对阿紫和韩非做了什么!”


  这次东皇却是真有些冤枉:“我没有做什么。河伯已是阴阳家中人,我没有必要对他们的记忆动手脚。”

  鬼女的眼神依然十分怀疑,毕竟这人是有前科的。不过理智也告诉她,如果真是东皇做了什么,他完全没有隐瞒的必要。

       ……那么,到底是什么情况?

  东皇坐在韩非的榻边替他检视了很久,又施术让韩非睡去,方才与鬼女走出门去,沉吟道:“韩非错乱的记忆,应该是山紫所为。从现在河伯身上的迹象看,当时的情景,应是出关之际山紫拼尽全力保护韩非神魂,承受了大部分冲击,导致魂魄被冲散。在意识消散之前,她试图抹去自己在韩非脑中的痕迹,只是术法未及完成。因此韩非还记得她,只是记忆有所残缺和倒错。”

  鬼女呆呆地站着,嘴唇苍白。她没有想到,紫女又为韩非陷入了这样的危境。上一次,她侥幸只失去了身体、保住了神魂,那这一次呢?她还会这么好运吗?难道她注定要为韩非而死?


  东皇太一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关于山紫,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她的魂魄并未离体,虽然极度虚弱,但日后应能恢复;坏消息是,她的三魂七魄已彻底散于体内各个角落,无法再形成完整的意识。”

    “为什么总是她……”鬼女忍着心中的压抑,抓着他衣袖的手指带着绝望中的希冀,死死地盯着东皇太一兜帽深处的双眼,“你能救她,是吗?”

    “山鬼,我并非无所不能。”东皇太一叹息道,“都说魂飞魄散,因为魂魄的分散代表着生命真正的终结,人力再无法挽回。人类死亡之后,三魂七魄散于天地之间,飘荡游走,并与其他游魂散魄遇合重组,形成新的魂魄,而后投生降世,进入下一个轮回。但山紫当初是将自己献祭给韩非,而韩非亦对她颇为留恋不舍。因此,纵然她魂魄已散,仍不会离开韩非的身体。如今,我已无法再度唤醒她,但是,三魂七魄重组为一人魂魄乃是自然天道,既然山紫的魂与魄仍在韩非的身体之内,那便总有一日,还会重组为从前的山紫。这个过程或许三五日,或许三五年,或许百十年,没人知道到底需要多久。不过山鬼,不要太过悲观,既然你的生命已没有尽头,你总能等得到那一天。”


  鬼女怔怔地听着,眼泪不觉又涌了出来,打湿了她的面纱,又顺着下巴滴落在地:“可是……凭什么?阿紫凭什么要经历这些?这明明……是可以避免的!”她紧紧地攒着拳头,红色的那只眼睛燃灼着森森的火光,“东君在哪里?她,不该给我个交待吗?”

    “东君……”东皇太一长叹一声,“她大概不会回来了。”

    “什么意思?”鬼女愣了一下,“她死了?”

    “不,她还活着。”东皇太一摇了摇头,“不过,就如你的母亲一样,她已经背叛了阴阳家!”

    “背叛……”鬼女的表情瞬间扭曲了,她盯紧东皇太一,“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东皇太一的语气有些无奈:“我的确不知。这几年我一直试图定位苍龙七宿的传承铜盒与继承人,并未时刻关注东君的行踪。我知她接近燕太子丹、委身于他、甚至助他成为墨家巨子,但却一直将此当作她的渗透之计。毕竟,青龙计划极其严密,只有七国各门派中的核心成员才有机会接触到它的真相。我未多想,是因为我不曾料到以东君的性格还会再次坠入情网。直到这次河伯出关她却始终未归,我才能够确定,她已经彻底地放弃了阴阳家东君的身份,和全部的职责。”

    “东君……”鬼女咬牙切齿地念着这个名字,指甲已经深深地刺入了手心,“东君!”她猛地抬起头瞪视着东皇太一,“你知道她在哪里吧!”

    “一国王妃,并不难寻,”东皇太一淡然道,“但是山鬼,此时,你就算带得回东君,恐怕,也于事无补。”

    “我知道,”鬼女冷冷地说,“我并不指望她还能挽救什么,我只是要她,给阿紫偿命!”她侧过头看了东皇太一一眼,“我保证杀完人就回来,所以,不要拦我。”


  东皇太一有几秒种没有说话,但是,最终还是妥协了:“我允许你去。不过,有一个条件。”

    “说!”

    “你须把东君带回阴阳家,不要当场格杀。”东皇太一道,“有些事情,我还需要从她那里得到确证,所以,稍安毋躁。我可以向你承诺,到东君可以死的那一刻,我必会将她交给你亲自动手!”

    “我……”鬼女闭着眼睛,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许久,她才再次开了口,“东皇太一,你要说话算话!”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但我不保证见到她之后我还控制得住自己,你实在想要保她的命,最好时刻留一只眼睛,以便在我发狂时阻止我。反正你的有名无形已经修到化境,这对你来说并非难事。”

  言毕,她已化出赤豹,一步跨上,向着燕国的方向狂奔而去。

  东皇太一的手指轻轻地敲着手背:该怎么说好……都已经想到有名无形了,为什么不拜托自己直接将她送到燕太子府上?赤豹文狸虽然快,但要凭着两只神兽的脚力赶去,无论如何也得过几日才能到吧?

  不过这么多年深居简出,难得出门,就让她去放个风吧!(阿鬼:……老头,你不小心把实话说出来了,在你眼里我果然就是个囚犯对吧!)


  其实鬼女真的只是习惯首先想到赤豹文狸而已。这次出门她憋着一腔怒气,还真没什么闲情逸致四处游逛,而是直奔了燕国而去。

  在路上,她正遇到打着“蒙”字旗号的秦军先锋与小猫三两只的燕军在易水之畔战成一团。她没作理会,而是径自渡过易水扬长而入了燕国境内。

  擦肩而过时,鬼女还留意了一下燕军的装备和将士:都说燕赵多义士,果然不假,兵力相差如此悬殊,依然毫无退意。话说燕军带队的那个武功不错的使锤汉子块头真大,都快赶上无双了!

  不过,有这样素质不下于秦军的忠勇之师却仍会灭国,可见正如盖聂当年所说的那般,“燕王无道,民愤极大”,人心尽失了。

  踏上燕地之后,鬼女才发现易水之畔的蒙字号秦军只是主将王翦安排下的牵制力量而已,另有几小股秦军已经悄悄另外取道杀进了燕国内部,甚至蓟城也已摇摇欲破,太子府更是早已化为一片焦土。扑了个空的鬼女烦躁之下抓了人来问,才知道燕王喜已带着王室宗族逃往辽东。她勉强压抑着越烧越旺的怒火,索性不再单独追缉,而是远远地缀在一股秦军之后,由他们带路寻去。


  命运是神奇的,或许是东君合该栽在鬼女手里,鬼女所跟踪的那一小股秦军,居然恰好就是追到了东君一行避祸的辽东小镇、并屠戮了不少平民的那一支。

  其实一直到秦军与留守的燕国宗室卫军开始交手时,鬼女都还没有意识到东君的存在。她先是远远看见一个两三岁的漂亮小女孩怔怔地站在一个小院门口,对着眼前惨烈的场景发呆,她本能地想去把那孩子抱到安全之处时,小女孩突然脸色发白地掉头就往镇口树林的方向跑去。而后,从那个小院中,忽然传出一声熟悉的惊呼:“月儿!”

  本打算去追那小女孩的鬼女站住了,阴霾爬上了她的脸。她不再去理会重重危机之中的小姑娘,而是慢慢地转过身,从暗处走出,拦在了那个身着红色宫装的女子面前:“东!君!”

  东君大惊,她绝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鬼女,而鬼女的神情意味着她这次出现绝不会善了。于是东君只是站在原地,直直地盯着鬼女冰冷的异瞳,对自己身后那个令鬼女莫名觉得眼熟的少女说了句:“蓉姑娘,月儿就拜托你了。请你无论何时何地,都一定要保护好她!”

    “王妃娘娘……”少女也意识到了危机,握紧了手中的钢针,有心立刻去追月儿,又有些不放心东君。

    “还不快去!”东君厉声道,说着把华丽的宫装外衫一把扯落,毫不留恋地丢在一边,露出了一身利落的劲装。

  少女从两个强者的气势之中明白了自己不可能有机会插手的事实,惶然地离开了,把空间留下了对峙中的两人——阴阳家中最强的两个女人。

  一场激斗,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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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个东君是怎么被抓回阴阳家的坑,顺让大铁锤、月儿、端木蓉打个酱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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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说秦时的时间线真是没救了,天九与秦时果然是平行世界,无论怎么努力,时间线都是不可能理顺的……

为了让天九时间与历史同步,我让阿鬼穿了两年多、又让小庄躺了将近四年、又让师哥在宫里当了六年多家教我容易么!!!

前235吕不韦死(年底小庄在鬼谷等三年后,出山入狱,然后一躺躺了将近四年……)

前234韩非入秦(盖聂回去后开始当家教)

前233韩非死(阿鬼加入阴阳家)

前232燕丹离开秦国(东君入世,麟儿出生;前231阿鬼把麟儿送到流沙,卫庄醒了,阿鬼收少少做徒弟)

前230韩灭国(卫庄去楼兰得蚩尤剑,开始闭关;前229高渐离认识荆轲;前228小高给阿雪伴奏,燕春君调戏阿雪)

前227荆轲刺秦(燕丹求小高雪女;燕丹策划刺秦事;东君算计卫庄出关灭六指,燕丹当巨子;月儿、天明出生;师哥恢复自由)

前226燕丹死(燕丹假死救了大铁锤,东君被带回阴阳家;这里还有个BUG,如果大铁锤磕蒙恬时传来燕丹死讯,那大铁锤回忆的十三年前就不对了)

上述前面都是历史事件改不了的,后面是私设。

整体看着好像没什么大问题,但月儿是个BUG。

秦时第一季,月儿目睹燕丹被杀时,怎么看怎么像五六岁的样子了,绝对不可能刚两岁……

而且从226开始往后排,人物的年龄也都不对了。

按天九目前我排的时间,荆轲刺秦时,卫庄31,盖聂30,到正剧时他们还要再加12岁……

呜……所以《新秦时明月》把那些表示时间的台词改掉是有原因的。但他做的不彻底,还没有改掉表示地点的台词。

比如现在我对他的地理已经完全困惑了:师哥带着天明离开咸阳往东走,先走到了安徽黄山的石门峡残月谷(少羽他们往北走了一段说到了吴楚边境最荒凉的地方遇见了苍狼王,这里疑似大别山一带,往前推残月谷应该是黄山石门峡那个,但又似与“我们的故乡在很远的南方”矛盾),杀了三百士兵,然后一小兵跑回咸阳(陕西西安以西),政哥发完脾气派李斯找小庄(小庄在哪里暂时不明,看那大石头椅子疑似河南新郑韩宫废墟?),赤红喊离上党(山西长治)300里的无双去截击……

亮点来了:师哥从重伤离开战场到昏迷的这一小段时间里,众人完成了“黄山——咸阳——新郑—(这段是鸟送信)—上党——黄山”的数千里奔袭,所以大家都会瞬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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